可惜徐茵惹了不该惹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付她,甚至动了自己的家人,这笔帐她迟早要还回去。
“不说这些了。”韩虞云看出了她的不对劲,“我带杜全去找村长,问他能否给杜全找块住的地方,晚会儿继续商讨对策。”
秦沛收着茶盏,头也不抬地说道,“也好。”
她把屋子收拾了一遍,出门看到月娘在院中刺绣,“你手真巧,绣得野鸡跟真的一样。”
月娘含蓄的笑了,手中的线快速穿插着,“哪儿有的事,不过是近来常见野鸡,久了就会绣了。”
“还是苏绣。”秦沛瞧了柔纱上下,感叹了声。
月娘疑惑的问道,“苏绣……是什么东西?你莫不是说它?”
被她注视着,惹得秦沛眼光躲闪,不敢直视,“我以前听人说有种绣法叫苏绣,这才多嘴了句,眼下看来是我卖弄了。”
“没有的事,是我见识短浅,没听说过,不过我这绣法是雾面绣,瞧着朦胧,有种婉约美,不过呢还有另一种绣法也能绣出双面的图画,叫平针绣,这绣法清淅,讲究细腻,不过和雾面绣比起来,我更喜雾面绣些。”
月娘把手里的柔纱递给秦沛,野鸡啄食的图案确如她所说,似眼前浮了层雾,亦或是隔了层薄纱,身上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