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讲,棘蝎草的汁液很多,呈色较浅,晶莹剔透的,抹在手上有种清凉的感觉。
“你也抹点儿。”
秦沛看他只顾给自己抹,欲要往他身上擦,却被他挡住了,“花见一个人摘就行了。”
“也是。”她把五指张开,便于他上药。
韩虞云就像在对待一件艺术品一样,认真涂抹了好几遍,还厥得不够,想再找点儿。
秦沛见状差点儿红眼,不由分说地掉头走,她记得来时的路上有株花见。
“还是再找点儿吧。”韩虞云不死心的说道虽跟在她后面,还会偶尔停下来左看右看,生怕漏了棘蝎草。
秦沛对他无奈极了,但人家是为她着想,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随他去了。
“那株是吧?”
她指着正前方的淡粉色花朵,不确定的寻味身后的男子。
韩虞云呼吸一窒,不想回答,却不得不答,“是。”
他尾音刚落,秦沛就上前一步,把花见摘了,同时一个拳头般大小的蜘蛛跳了出来。
这蜘蛛背部是鲜红色的,一看就知是剧毒。
好在秦沛反应也快,在它跳到自己身上前,朝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又伸手遮住眼睛,防止它把毒液喷射到眼睛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