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观察伤势。
虎子跟凶兽打了一辈子的架,云老治疗起它来,可谓轻车熟路,眨眼的功夫,就给它包扎好了,还贴心的垫了些棉花,好让它爪子落地时,不至于太痛了。
刚包扎好,虎子低头象征性的舔了舔,把弄乱的毛发都梳理好了,才放心的把头埋到爪子上面,躺那儿歇息了。
“看样子,它累坏了。”云老叹息一声,拍了拍它的脑袋,“也是老了,换作从前,这点儿伤它都不放眼里的,处理好伤口就蹦跶着跑去玩了,有时候还嫌棉花麻烦,给它扯掉,现在倒是听话了,却没以前有活力了。”
他自顾自地说着,也不知是在感叹时光的无情,还是在借它比喻年迈的自己。
或许都有。
秦沛看着他脸上的皱纹,对他由衷的表示了敬意。
仅仅是几分钟,一人一狗就睡着了。
秦沛从包袱里拿出两件衣服,给他们披上,中途把虎子弄醒了,但它只是翻个身,又疲惫的睡下了。
“我去打点儿野味。”
秦沛在马旁边堆好了草料,便去找柴火之类的东西了。
在常年的相处里,韩虞云跟她不止同心,还配合出了默契,帮她坐些力所能及的事,“这里需要有人看着,我不方便去河边清洗食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