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能利落的说出那么多话,换做旁人只怕要吓得六神无主,他们倒淡定的很,这里面有诈,快回去。”
在他的催促下,士兵不敢懈怠,又转身跑回去了,但那里哪儿还有船的影子,早就消失不见了。
“去查!这里都有哪些人家用船。”
“这船你是从哪儿借的?”
躲过了将才的事,林玄月在秦沛的帮助下重新上来了,但浑身湿漉漉的跟落汤鸡一样,她把身子都擦干净了,才回答了她的问题,“我初来乍到的,谁肯把船借我,自然是偷的,说句实在话,这船还挺结实的,那长矛插下去,让它速度变慢了很多,这才给我躲开的机会,不然我早就被戳成马蜂窝了。”
秦沛对她的乐观不赞同,而是坐在一旁的芦苇里面,沉声说道,“这事儿不会这么轻易结束的,那官人看着聪明的很,发现我们骗他是迟早得事,杜全你轻功好些,把银子偷放到船主家算作补偿,之后再看看村子里有什么动静。”
她吩咐起人来,自有股领导的风范,很容易驱使人。
林玄月给他说了下大概方位,他不敢多留,先一步离开了。
在他走后,秦沛又停了一会儿,联合林玄月把船拆了丢河里,带着收获颇丰的渔网回了村。
他们回来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