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陆教授，这位这么得罪聂夫人她们，是想体现自己的不畏强权高风亮节，还是没带脑子。
陆教授的学生站在旁边又不好开口，简直要哭了。
陆教授还真的是没有带脑子，聂夫人这么一问，他马上接到：“当然是和她年龄相仿的人比。”说着指着自己的学生：“比如我的学生张军。”
“老师……”
“你闭嘴！”
众人直接看着陆教授和张军，心里更是连连摇头。
聂夫人气笑了，“呵呵，如果微微比赢了你的学生，是不是证明你连个学生都教不好，还有什么资格在书画界混。”
“你……”
“既然这样，那我就和这位比比。”苏念微站出来看向张军。
张军感觉头皮都要炸了，现在的情况是，他赢不赢聂夫人的儿媳，他的师父在书画界的名声都毁了；他快速的权衡了一下利弊，做出了对自己最有利的决定。
第588章 奇葩无奇不有，打脸（2）
工作人员很快拿来了新的宣纸。
苏念微和张军一起走过去。
聂夫人此刻什么都不说，只是站在那里看着。
周围的人却忍不住低声议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