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县太爷明显要将自己摘干净,让他自己抗下所有的罪名,一旦罪名成立,面临的可就是掉脑袋的事,这个险绝对不能冒。
他自己思量了一番,立刻对着郑珺璠磕头,说:“世子爷明鉴啊,都是县太爷让草民这样说的!”
县太爷没想到他这样就把他给供了出来,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师爷则是一副完蛋了的表情,他们在县城里为非作歹这么多年,世子爷从来没有插手过他们的事,这一次是咋了?
“大胆县令!”郑珺璠将桌子一拍。
县太爷吓的连忙跪了下来,哆哆嗦嗦的说:“世、世子爷,他、他胡说八道……”
“来人,还不快将县令给我拿下,摘去他的乌纱帽,剥下他的官服!”郑珺璠桌子一拍。
衙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有人动手。
乔沫沫心头一惊,不好!这狗官手下的人都已经对他唯命是从了,竟然连世子爷的话都不听了。
县太爷原本哆哆嗦嗦的,这会儿竟然也不怕了,面上露出了得意的笑,爬起来扶好了自己的乌纱帽,扬眉吐气的说:“世子爷,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不懂么?”
“你果然很大胆!”郑珺璠的面色沉了下来。
县太爷天不怕地不怕的掐着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