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扶正的事,吵的他心烦不已,从前的陈春娘从来都不吵不闹,跟他也没有红过脸,喜梅越是吵,他越是想念陈春娘。
“沫沫,我现在要怎么办?”薛文武懊恼的双手插在发间,痛苦不已。
“薛大叔,现在你莫要问我怎么办?当初你说要纳妾的时候我岂没有说过让你再等等?可是你不愿意等,说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那你就孝顺去吧,我还能说什么?那毕竟是你的家事。”
“纳妾分明是春娘吐口的”
“呵呵,你们一家人都在逼着春姨,如果春姨不答应,你们就会用七出之罪休了她,有她不答应的余地吗?”乔沫沫冷笑了一声,到现在薛文武竟然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