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怪我们吗?乔老太他们的车子还在大老远呢,你催我们有什么用?”
乔平安浑身的气息都冷了下来,说:“真是没教养!”
他说了这么一句,一鞭子打在了他们这匹马上,马儿嘶鸣了一声,扬起蹄子就跑。
乔沫沫他们在马车内,像是被筛子筛的豆子一样,无法稳住身形,关大山更是急的冒汗,他连忙勒马,但是马却完全不受控制,横冲直撞的往前跑。
“大山叔叔,快让马停下来!”
“不行,它不受控制了,跟疯了一样!”关大山立刻说道。
乔沫沫闻言脚下一发力,朝外蹿了出去,掠过关大山落在马背上,双手死死的抱着马脖子,她连忙拿出银针来扎在马身上,但是毫无用处。
“沫沫!”关大山大惊,双手紧紧的勒着缰绳,只是马儿就是不听使唤。
乔沫沫回头看关大山,意外的看到马的屁股上,刚刚被乔平安抽过的地方有一道血印,她突然松开马脖子朝后仰了去,关大山吓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