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静静等着江月恢复过来。
江月期间醒了几次,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尖叫着手在空中乱打,接着继续昏睡过去。
就连做梦也呢喃着:“不要,不要过来,都走开啊!”
杜泽云心疼的不行,如今两人的身份,杜泽云也是不好帮江月脱掉衣服。
还好春季穿的还是比较厚实,杜泽云小心的为江月脱去了一些外面的脏衣服,里面的衣服也有些湿润,杜泽云却是不方便继续脱下去。
江月一直到晚上都没能清醒过来,杜泽云走过去下意识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才发现江月竟然发烧了。
大半夜的,学校离卫生所医院都太远,而且乡下的卫生所这个点绝对关门了,杜泽云只好找来毛巾打湿后给江月敷着,想先看看情况再说。
家里正好也有一些退烧的药,杜泽云给江月喂了下去后,便一直坐在床边守着。
杜泽云摸了摸床单,发现江月背下的床单都汗湿了,于是又找来自己的一些干净衣服给江月搁在背后面,湿了又换,额头上的毛巾亦是。
折腾了大半夜,江月的情况终于是好了不少,杜泽云却是担心的一整晚都没能好好睡觉。
第二天早上江月醒来,烧退掉,意识也清醒了不少,蜷缩着身子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