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总是不经意的摸一摸鼻子尖。
刚才蔡国芳手要抬上去的时候,大概是想起了什么,又落了下去。
可这并不妨碍,江月发现这个动作。
“蔡国芳,你大概是忘记了,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十六年,你什么样,我会不知道?”
江月从牡泽云的身后,走出来,只露了半个身子出来。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究竟做没做,这可不是我能够污蔑的。”
“最后再说一句,人在做,天再看,你就真的不怕你烧死的那个人呢,半夜来找你索命?”
“你真的以为我和你说的那个目击证人,是框你的?”
江月冷笑一声,转移欲走,却听到身后蔡国芳的声音。
蔡国芳站了起来,像只发了疯的老鼠,瑟缩着想要发疯。
“就算你说的对,我是放火的人,你又有什么证据,就凭一个发饰?小丫头片子别天真了。”
江月猛然转过身来,漆黑的眼睛满是探究:“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有证物,还是你的发饰?”
“我……反正我就是知道!”
看见江月反应,才明白林梓说的都是真的,只凭一个发饰根本不能定了她的罪,更何况,她里面还有人。
“我还知道,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