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江月理顺着自己的思绪,想找到那个让她失控的源头,但那东西无影无踪,来的时候毫无预兆,走了之后,没有一点痕迹。
这样的情况让人非常恼火,江月同时也有些害怕。
这样的情况不是第一次了,要是与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牡泽云还会不会像今天这样,包容他,温声安抚她?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萦绕在心头。
“月儿,在想什么?”
牡泽云看江月出神,好像是没在听自己讲话,心中更是担忧。
“啊?没,没什么。”江月低头,看了牡泽云的鞋子,“泽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而且你已经说了一遍了。”
牡泽云笑意温柔,轻轻的拍着江月的头发,好像抚摸的是绝世珍宝。
“我说等,只是没有等到一个最合适的实际,等到……”
“咚咚——”
牡泽云没说完,就听有人敲门,是非常礼貌,但又带着不可拒绝以为的节奏。
牡泽云皱眉,想不出会是谁,这就耽误了开门的时间。
江月见状,催促东岸:“你赶紧去看看是谁,别让人等着急了。”
“嗯。”
牡泽云点头,想把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