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拆墙弥补,他们现在过得一点都不好。
想出这样的方法来,也是江月的迫不得已。
毕竟那钱,是用来斩断她同江家的关系的,但实际上江家根本就是不想放开她这棵大树。
既然他们不讲道理,那她又何必遵守那个规定呢?
以后就算是说起来了,那也是蔡国芳把钱丢了,和她江月没有半点关系。
要怪的话,就怪蔡国芳有一个不争气的侄女。
牡泽云告诉丁刑之后,他就立刻让人去找王刚了。
就算他不是刑警了,但无论是哪类警察,他都是做着一身正气的事情。
丁刑是没有自己去,就坐下来,和牡泽云说说话。
“我说怎么想到来找我,原来是有事。”丁刑的语气轻松,“其实也是,谁没事往这地方跑哇?”
牡泽云被丁刑的自问自答给弄笑了:“说的不错,但如果你想,我们就可以是朋友,我就会经常来看看你,看看你这个警察被关在‘监狱’是什么模样。”
牡泽云说得一点错都没有,丁刑从前在小县城当个组长,除了局长就他打了,没事儿的时候翘班去打个牙祭,很常见,自由自在得很。
但如今,在这个地方,上班必须按时,下班的时间不定,有的时候还要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