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起了灯,顾南枝爬上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
心里想着沈赢那人怎么那么小气性子?
但是想着自己的本能是害怕沈渔生气自己,目的那么的不单纯,就有一点羞赧,并且沈渔和沈家人都是打心底里认同自己的。
尤其是沈赢,虽然说性子坏,但真的算是把自己当做知心小媳妇了。
今天的事情,难道真的伤害到他了?
这样想着,顾南枝心里不是滋味,自己好歹二十多岁的人了,和一个身体不好的小屁孩较什么劲?
辗转片刻,顾南枝实在受不住,遂找了一件外衫子搭上就往外面去,但转念一想,从外面敲门,就要经过外间的小厮榻上,传出去名声不好,还是从里面小门进去,比较保险。
小门是在里间角落里,平常都是拉上门的,轻轻一推就能看见对间的灯光。
顾南枝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刚刚走到门口,那灯火竟然熄灭了。
“沈赢?”顾南枝推开小门,面前就是一张半高的屏风,搭着几件沈赢的衣裳,想必屏风另一边就是沈赢的榻了。
沈赢正好准备睡觉,听见低若蚊蝇的呼唤声,显然是一怔,“谁”
顾南枝羞赧的露出脑袋,“是我,莫慌。”
沈赢定睛一看,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