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知晓,也算是一份功德。
但是他们和刘程璧商量过,是怕刘创舍不得。
三个人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请刘创的原谅。
哪知道刘创也没有说不同意,劈完了一堆柴,喊顾南枝搬到西边的小屋子里面去。
顾南枝哼哧哼哧的搬完了,发现沈赢也被支使走了,只有刘程璧一人半跪在院子里,听刘创说话。
他们二人说话声音不大,大约是怕她和沈赢听见,既如此,顾南枝也就不听了,转头去找沈赢。
发现他在刘创屋子里坐着,当即轻轻问道:“你做什么呢?”
沈赢叹了口气,“先生让我收拾程璧的衣裳,他东西少,我都收拾齐妥放在堂屋里。”
“你叹气做什么?”顾南枝奇怪,走上前也坐在他身边。
沈赢面色淡然,但是眼神忧虑,他瞧了一眼顾南枝额头的细汗,从怀里拿出帕子,轻轻擦拭她的脸色的汗渍。
“我叹气只是觉得这样快活的日子,以后便没有了。”
顾南枝听他这么一说,倒觉得这一年在庄子上过的是逍遥快活,也许是小孩子精力足的原因,每日只想学更多,大约也和她刚刚到二十的年纪,没有来得及经历就来这里,反而有了使不完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