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心里也是一顿,神色突变,他赶忙喝下手中的酒,勉强一笑以后,坐下来也不再说话。
黎县令瞧着奇怪,也没有说什么,那县丞仗着自己家族在京中有些势力,常常给人脸子看也不是第一回了。
众人推杯换盏,谈诗论词,不知不觉已有一个多时辰了,瞧着外面都静下来。
黎县令便准备了一些醒酒的汤水给众学子,又嘱咐天黑小心,一一送走众人。
只余下了沈赢和刘程璧,他们还在和黎晏书说着话,黎晏书兴趣丝毫不减,带着他们在花园里走了一会。
沈赢有些乏了,身子沉重,走了一半,就耷拉在顾南枝身上,但顾南枝却是精神奕奕,和黎晏书时不时说上几句话。
说着说着便提到明年春季的省试上去了,黎晏书但笑不语。
刘程璧便觉着不服气了,道:“瞧你样子,莫不是胸有成竹,打算明年就去上省城考试?”
黎晏书哈哈一笑,“在下正有此意。”
沈赢听了,不由打起精神,问道:“黎兄真有此意?”
黎晏书听沈赢语气,收了玩笑的模样,转头道:“正是,我不愿蹉跎,本就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县试以后也禀明了父亲,父亲也同意我的做法,想来一人上省城孤单,沈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