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出手,我们后日进了礼房,有官兵把守,他们做不了什么,但是南枝”
沈赢眉头的阴霾渐渐深了,他道:“我知道,这一招实在是险恶,之前他们乌合之众,三番四次被发现,来的又是连你们也打不过的宵小,我便看轻了他们,没曾想这一次来的是这样的人,一人就将南枝打成重伤,害的我们十分为难”
“你的意思是他们不是一路人”
沈赢微微点头,“我猜想如此,之前应该是芦城的什么人想要打探你,但没想到几次被我们逃脱,现在我们来了省城,离他更远,那就不好打探了,他定与省城的人通了气,这个人来的厉害一些,一出手就是抓住南枝,掐住我们的软肋。然后好好的打探你更是容易了。”
刘程璧被沈赢说的一身冷汗,不由自主想到了黎晏书,“芦城?”
“不要乱想。”沈赢好像是猜中了刘程璧的想法,立即否决道,“黎县令出自琼州,在芦城做了十几年的官,只有会试去过一次京城,想来他连皇帝的脸都没瞧过,我更怀疑那个县丞。”
“县丞?”刘程璧似乎不记得了。
沈赢想了想道:“那姓刘的县丞,曾在黎县令的宴席之上,记得了吗?”
“似乎是有这样一人。”
沈赢顿了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