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黎晏书,他是感激的,对于刘程璧,他是照顾的。
收下黎晏书,也不是不可,只是这般就拉他入伙了。
沈赢转头看顾南枝和刘程璧跃跃欲试的表情,叹口气道:“可以,我本不愿牵连你进来,但是我实在缺人手,你拜我为师,我将会倾尽自己所学,教你知识,让你通达道理,但是令你做事,你不可不行,否则是欺师灭祖,我便逐你出门,永生不再见。”
黎晏书大为高兴,也顾不得沈赢的警告了,端着酒就跪下来,对着沈赢道:“弟子侍师酒,今日入先生门下,绝无二心,将会一心学习,听从先生之言。”
“好。”沈赢喟然,端起黎晏书的酒一饮而尽。
“这样的话,你就是大师兄了。”顾南枝高兴的看向刘程璧,“他是二弟子,你们都得叫我师娘!”
沈赢肃穆着的脸色,听到顾南枝的话,忍不住笑出来,“就你机灵了。”
“可不是!我的师弟!”刘程璧素来与黎晏书意见相左,以前是不和,现在多了生死与共的情谊,没了隔阂,却还是老爱斗嘴,凡事争个高下,也不知道是感情好还是不好。
黎晏书见刘程璧嘿嘿直笑,忍不住头大,想起来刘程璧是沈赢的第一个弟子,是行过拜师礼的人,“呐,师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