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淄博微怔,“你是说”
沈赢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了。
于淄博心下诧异,自己的身份特殊,三皇子怎么会对自己动手,是等不及了吗?
两人心下各自揣摩着事情,课上讲了什么也没有挺清楚。
直到下课,于淄博才发现刘程璧不在,大惊问道:“沈兄?刘兄怎么没有来?”
沈赢笑了一下,示意他安心,“他受了凉,有些不舒坦,现在歇着呢!”
于淄博更加怀疑了,“这个时候受凉?”
沈赢摇头,“你不用管他,且照顾好自己,这雨今晚也许还要下,不要出事才好。”
于淄博听了这话,胆战心惊的望向三皇子。
沈赢抿唇,有些惆怅的意味道:“不是他。”
“什么?”于淄博大惊,正要追问。
沈赢又道:“只是现在还不是他。”
下午天一直阴着,不到傍晚,又下起雨来了,越下越大,隐隐有遮天之势。
计山长是最后一课,他说着数理,说了两句,下面的人都听不太清楚,便叫人紧紧关住了屋门和窗门,才好一些。
“今日课已毕,大雨甚急,可以等小一些再回去。”
三皇子话没有听完,站起来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