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上台了,也有心提拔,又对皇帝说道:“皇上,您瞧台上那穿黑衣的孩子,瞧着是不是熟悉的很。”
皇帝嗯了一声,这才转头去看台上。
只见计山长转身下台,留下了两个少年面对面站着。
左手边那穿白衣的少年,一脸稚气,却喜气洋洋,可那穿黑衣的少年,身姿挺拔,一身劲装,整个人绷着像是一只离弦的箭,但是余洋老人一说他,皇帝只觉得这黑衣少年的眉眼却有几分熟悉,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喃喃道:“是看着熟悉,应该是哪个王工大臣的孩子。”
余洋老人皱眉,“我记着好似也是青州来的,南枝,你知道这是哪家的孩子吗?”
顾南枝低头,有些紧张,“是与我们一同来的,也是出自青州大鼓镇。”
余洋老人问:“那知道是哪家大人的孩子吗?”
顾南枝摇摇头,“不知,他并未提过,我们也未曾去问。”
“原来这般。”余洋老人嗯了一声,便不再问了。
而皇帝却百爪挠心,只觉得那少年的一举一动都牵着自己的心,好似在哪里见过。
余洋老人忽然嘶了一声,脸色发白,抬头看了一眼皇帝,然匆匆低头。
皇帝立即注意到了,凛着脸色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