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枝,大约是顾念沈赢的颜面,转口说成了沈夫人。
顾南枝见他看过了,低头道:“臣妇不胜酒力,头晕的很,便开了窗,惊扰了三皇子,请三皇子怪罪。”
三皇子微微一笑,“怎么说是惊扰呢?”
沈赢看着极不舒服,上前一步,挡住顾南枝,道:“三皇子今日怎么有性子出来游街?”
三皇子见他终于说话了,可却不答话,只是摆摆手道:“你们走坐下。”
吴玉战战兢兢的望向于淄博,不知道是该坐下还是不坐。
但见于淄博也不管,听了三皇子的话,微微作揖,便拂袖而上,坐下看过去。
吴玉也跟上去,坐在下首,不再多言。
只有转头拉住顾南枝,坐在三皇子右首。
“今日也是巧,你们出来吃饭,还碰上我。”三皇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向众人。
于淄博笑了笑,“是的,没想到这样巧,我们刚来,您就来了。”
气氛陡然间肃穆起来,这话说的太过分,桌上凌乱的饭菜都有些冷了,顾南枝坐在窗边也有些时候了,于淄博却说是刚来,是明显膈应人。
三皇子顿了一会,笑道:“淄博,我知道我们以前有些嫌隙,可是我从皇陵回来以后,想了许多,觉得以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