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的,依然如同新鲜的一样。
靳昊轩还是把它们抽出来放到了一边,将手中这新采摘的放入了花瓶里,随后又把花瓶放回到了床头柜上那个固定的位置。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这五年里,他心里更多的是愧疚。
如果那次不是他们一起去滑雪,她也不会头部受重伤后导致昏迷不醒。
他不止一次地想,宁愿受伤的是自己也不愿是她。
毕竟亏欠他人的滋味非常不好受。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最好的医疗团队,让她的身体机能保持到最好的状态。
同以往一样,靳昊轩依然守护在她的身边,这一守就是几个小时。
直到手机响了起来,他才离开了病房。
就在门合上时,病床上柳从媛那紧闭的双眸微微动了动。
……
别致的白色小院里。
面对眼前这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儒雅男人,靳昊轩还是礼貌地叫了声:“大伯。”
“昊轩,坐吧。”柳从波放下手中的报纸招呼他坐下,“刚刚沏好的绿茶,你先润润喉咙。”
“是。”靳昊轩接过茶杯说:“这么多年了,大伯还是喜欢茶。”
“是呀,咖啡这个东西还真是无法和茶相比。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