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楼的观察室,你可以过去了。”
“好的,谢谢!”
一想到姑姑做这种手术,她就更心疼。
观察室里的温度逐渐升起来了,尽管医院都有中央空调,可是太阳照进来还是让人燥热。
柳从媛刚要掀开了身上的薄毯子,就被于浩然制止了,“你好好躺着,别再乱动了。”
她原本抬起的手又缓缓落在了病床上。
过了一会儿只听她自言自语道:“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或许当初我就不该追随他去美国。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在那场雪崩中为了他死去,而不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五年,他就会在心里一辈子记着我了。”
看到这样的她,于浩然是既生气又心疼,“你以为你死了,靳昊轩就记得你吗?”
柳从媛哑然,不知道怎么去反驳他的话。
“你清醒点儿,你和靳昊轩是不可能的。”
听到这样无情又现实的话她的眼泪无声无息地落在了枕头上。
身边的人时刻都在提醒着她,可是有谁为她考虑过。
“这么多年了我也好累,早该忘记了,可是要做起来好难。”
柳从媛要把想说的话一股脑倒出来,“我们三人在美国生活了多年,当时是我这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有靳昊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