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口告诉你。”
“另外何先生叮嘱你，让你不要再任性了，更不要去想一些不可能的事情。”
任性？
何婧瑶不觉在心里冷笑道：有些事情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好，我知道了。杨律师，之前许诺你的我还是会兑现的。”
“不了……”杨律师忙摆手推辞，“我也没有帮多大的忙，无功不受禄，你还是把钱留在该花的地方吧。”
不是他这个律师有良心，是他现在也希望这个案子快点儿结束。
可是这些在何婧瑶的眼里，还是多少有些感动。
没想到父亲的律师在最后关头还挺仗义。
比那个高飞强多了，一想到那个高飞她就恨得牙痒痒。
“高飞怎么样？”
“我也没联系上他，何先生说就随他去吧，毕竟他也为天瑞服务了这么多年。”
这口气，她怎么能咽下。
不过何婧瑶还是笑着说：“知道了，还是要谢谢杨律师。”
“不客气。”
又说了两句，杨律师借口还有事先离开了。
他走后，何婧瑶脸上的笑容即刻收了回来。
“高飞，别让我再看到你。”
她这阴冷的语气简直就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