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同样需要,憋到了一定时候总会爆发。
慕逸臣忍了这么多年,再也撑不住了,这次他只想肆无忌惮地哭个痛快。
睡衣皱了,头发乱了,眼泪落了一地,这样的他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再后来,他索性靠在门边不言不语地看着家里的房顶。
以往那双神采奕奕的桃花眼哪里还有半分精神,就像是蒙上了一层灰一样,黯淡无光。
门铃声再度响起,而且还是这样的执着。
慕逸臣几乎是爬起来开的门,大声吼道:“不是让你走了嘛,还按什么门铃?”
“逸臣,是我。”
霍婉说的很小声,说话时头更是一直低着,就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
“你来干嘛?还嫌我伤的不够很,非要看我残了才满意?”
慕逸臣几时这样对过她,霍婉一时间还有些适应不了。
“先让我进去吧。”
这样委屈的声音,即便是慕逸臣再生气都无法拒绝。
霍婉见他没有开口,直接走了进来,把门关上了。
“逸臣,表哥教训过我了。”
“昊轩来过,刚走。”
“哦。”
这样言辞简短的他,霍婉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