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坚持,傅占庚还能说什么。
这个大儿子一向都是心中有数,说了也未必听。
杨秋仪也忙上前说:“东承,那晚上阿姨给你煲点儿甜品,你回来了好喝。”
“谢谢阿姨,您不用对我这么客气。”
傅东承淡淡地说:“我这以后要是长时间在家住,你这样客气,不仅你会累,我们大家都会累。还是简单一些的好,您陪我爸爸也辛苦了。那我先走了,您和爸爸好好休息。”
不等杨秋仪开口,傅东承已经从她的身侧走过,如一道疾风。
那阵风吹过杨秋仪的心头,她只觉得一股恶寒之意浸透了全身。
这些年了,不论她怎么讨好,这个傅家的大公子都是这样冷冰冰的。
杨秋仪不觉在心里冷笑道:难不成还要求他不成?
就算是一块石头都有被备捂热的时候,何况是人心。
这不是亲生的就是不一样。
傅占庚和她多年夫妻,多少还是了解她的个性。
他走了过来抓住她的手说:“秋仪,你别放在心上,东承打小就这个性子。他和谁都不亲近,就连我这个当父亲的都很难和他说上几句话。好了,别难过了。”
当她是三岁孩童?
即便是此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