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柜子又把衣柜打开,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翻出来一个小红本。
她迅速打开红本本,递到李姐面前,狼狈的问:“你说的沈先生是他?”
见李姐点头,鱼果犹如五雷轰顶,手一抖,红本本跌到了地上,鱼果也跌坐在地面上。
沈宴之!姓沈的那个男人!沈家用来联姻的那位!她结婚证上的那个男人!
啊啊啊啊!她怎么忘了她在两年前就已婚了?
一个从未见过面,就和她已经领证两年的男人……
他们沈家不是一直都在花都吗?他怎么会突然跑到c市这种小地方?
领证的那年,她不是都跟他助理说好了吗,她就呆在c市念高中,她什么都不要,在她没考上大学之前,他们永远不要见面的吗?他们当时也是同意了的。怕她没有经济能力,他们把这套房子送她,直到婚后三个月,对方杳无音信,她才敢住进来的。
他们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出现在这里?
两年来她一个人过的很好,她都几乎忘了她是已婚人士了。颤抖着手,鱼果捡起地面上的红本本,屏住呼吸的看向她那不愿接受的现实。她的世界一下子是前所未有的灰暗。
以前从未看过自己的结婚证,那是她所排斥和不想面对的,除了知道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