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靠近,可爱又带着些魅惑,与他那么近的对视,阿肆心中一动,不着痕迹的拉下她的手,深呼一口气:“小鱼,小心喝醉,你明天还要上学呢。”
是最近被沈宴之教训多了吗?鱼果听到阿肆的话,觉得也有几分训诫管束她的意味。顿时不乐意了,开始较真。
“大不了明天请病假!喝喝喝,陪我喝嘛!阿肆!”她干脆把他的胳膊抱在怀里晃了晃,撒着娇。
向来鱼果都是大大咧咧,像个女汉子一样。
从没听过她这样唤过自己,如此娇滴滴的声音,一股很奇妙的感觉让心房暖暖的,阿肆脸微红,不由自主的喊来了服务生,又要了几瓶酒。
喝醉便喝醉吧,喝醉了有他送她回家。
他伸手不着痕迹的牵住了鱼果的手……
夜色正浓,二环上一辆黑色的小车正往机场驶去。
顶灯开着,后座的男人正一丝不苟的看着文件。
忽的,他翻了下文件夹,眉头一皱,薄唇紧抿,伸手看了下时间。
“掉头,回左岸家居。”
正在开车的徐谦一愣,从镜中看了一眼面色不好的老板,连忙掉了头,往回开去。
到了楼下,徐谦停好车,沈宴之从车窗往上看去,灯居然还是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