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一把就把她抱了起来:“你到底要闹多久,膝盖也受伤了,我看不到,你就死扛着?鱼果,你是故意和我在做对是不是?”
“我没有!”鱼果连忙想解释,可沈宴之却不想听,直接抱着她又再度回到了医生办公室里,把她直接放在了病床上。
“谁……”医生刚送走了一对儿凶神恶煞的病人,心情正不好,谁知道又闯进来了一对儿,正想开骂,接过手才刚指上沈宴之的脸上,就楞了,立马变了腔调:“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她,她哪里还不舒服?”
“膝盖!”沈宴之冷冷的道。
五分钟过后,医生无奈的坐回了座位上,不就是蹭破了点皮嘛,值得大惊小怪吗?瞧那男人的脸,简直像谁欠他钱一样。
“没事,把刚才我开的药吃上,过几天化瘀了就行了。”
沈宴之俯下身,帮鱼果把裤腿拉平,放了下来,脸色依旧很阴沉,可动作却十分的轻柔。
他要帮她穿鞋,鱼果连忙说:“我自己来吧!”
却被他的一个眼神遏制住了,他伸过手,帮她穿上鞋,系上鞋带。
明明动作很轻柔,可他的脸色仍然不好。
鱼果真不知道他在气什么?明明最生气,最可怜,最委屈的是她好吗?怎么现在反过来,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