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陡然看到她白皙的手腕上,仍留有一圈乌青的时候。
沈宴之的眉眼一跳,薄唇紧紧的抿起。
他小心翼翼的把她的一只胳膊拉了起来,粗粝的大手抚过她手腕上还未消退的印痕,眼底很是复杂。
这是那夜,他失去理智时,用领带绑住她手腕留下的。
三天了,都还没消退。
那夜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把她的皮肤弄成这样的?
她当时哭着喊着求饶,他居然耳充不闻。
不知道她的身上还有多少这样的伤痕?
沈宴之搁下她的手腕,长指挑开她睡衣的下摆,当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时,黑眸中有的不是情浴,而是深沉冷峻。因为隐隐约约还能看到,腰间被捏过的指印,那些痕迹都在控诉着他当时有多狠。
也不怪这只小猫又伸出了锋利的爪子,也是他自己活该。
沈宴之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床铺,直接出了房间。
不到一会儿,又折了回来,不过,手里多了一个东西。
深邃的眸落在床头跌落在地上的毛巾,捡了起来。上面还沾着酒气。他昨夜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替他擦脸,还以为是做梦,原来是真的。
沈宴之低头,目光落到床铺上的人儿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