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忍下了肚子里这口气,但有个人可忍不了了。
“我说大壮,你小子可真没出息。你那小姨子生意都做到省城去了,怎么你还这么寒碜?不过输了几次口袋里就空了?”牛二“滋”地一声咪了口自家酿的低度米酒,招呼着一桌子四五个人吃菜。
彭大壮此时已经喝得两颊泛红,捏了个带壳花生,剥了壳、搓了红衣,双眼微醺,将剥好的花生仁儿往嘴里一扔闷头嚼着。
旁边几人又起哄道:“你说你之前去,一下子就拿回来一两银子,怎么后来几次就那些个红枣干之类的东西?大老爷们儿要那玩意儿干啥?”
彭大壮听了气更不顺了,上次那一两银子拿回来,自家老娘给了一半,剩下来那半吊钱自己不过五六日的时间就输得精光了,自己也浑不在意,反正白来的钱使起来也不心疼,用完再去要就得了。
谁知那倒霉婆娘死活不同意和自己一同去了,无法,只得自己去,谁料说出花儿来杜家那里坚决不松口给钱了,废了半日精神不过要回来一点红枣红糖这些女人家补身子的东西。
牛二笑着又给彭大壮斟满酒:“你说说你个大老爷们儿,婆娘都管不动,守着个银山过穷日子,咱们村里经常去县里往来买卖的街坊可听说你家小姨子一个月少说也能赚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