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出负荷的双腿,身体超负荷,喉咙呼吸紧促,抽风箱似的声响,吸入的颗粒物紧紧粘贴在气管壁上,血液一加压,嘴巴里都是浓浓的血腥味。
停了跑,不忙着说话,几个人靠在村口旁光秃秃的树干上先是好一顿喘,等那阵喘过了之后,牛二第一个跳起来指着彭大壮的鼻子骂:“彭大壮,你丫挺的正事办不成,坏了事儿了倒会拉旁人下水?你那个小姨子认识衙役你怎么不同我们说?”
当然了,这前两句是摆事实讲道理,后面就是不堪入耳的谩骂。
彭大壮自己也委屈着呢,刚缓过气来就被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当然也不爽了:“他娘的,不是你出的这么个馊主意,我能去吗?出了事情还想都推给老子一人?”
这时已经到了做饭的点,村里家家户户烟囱里飘出袅袅白烟,村口少有人走动,可是彭大壮他们吵得那般凶,住得离村口近的几户人家已经有人从屋子里探出头来看。
“好了,好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别杵在这里,去牛二家里坐下说。”几个人里性格稳一些的人朝那探出头来的几户人家方向努了努嘴,劝正吵得脸红脖子粗的两个人。
这事儿的确不宜张扬,牛二气得本预备同彭大壮一拍两散,可细一想没了这傻子,自己以后赢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