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也在家,不过也没闲着,帮着搓绳子、打葽子。
可裴勇虽然在地里算是绝对的好把式,论起这搓绳子,他却总不得要领,裴华到家的时候,李菊花正笑自己男人呢。
“你瞅瞅你,手掌心捻得发紫了,这绳子却还是搓得松松散散、粗细不匀的。”
裴勇手里没停,仍在孜孜不倦地搓着,抬头看见裴华,冲着自己点了点头,“华子,怎么才回来?还是大山给送回来的,事儿忙完了?”
裴华没急着回答,却看着裴勇笑出了声。
裴勇搓绳子的姿势可是真够滑稽的,别人搓绳子那是用手使劲儿,而裴勇摸不着窍门,或者说已经养成了坏习惯,浑身都在使劲儿,脖子也歪着,犟着,嘴巴也跟着使劲儿,如同与手里那半成品的绳子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侧身坐着,每每搓一下,嘴也跟着歪一下。
本来裴大娘和李菊花已经笑过一轮了,可裴华的笑,又带着这婆媳俩笑将起来。
“勇子,行了,你也别搓了,知道的是搓绳子,不知道的以为你浑身抽筋了。”
裴大娘一番话说得李菊花笑得更狠了。
“娘,您这话说得也太难听了。”裴勇抽筋般的继续搓一下,嘴和身子歪一下。
“你说我我的话难听,我还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