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我的命啊!小曼啊,人心都是肉长的,你爹和我对你怎么样,打小起你就是要星星不给月亮,你自己手捂着心口好好儿想想,方才那番话你该对你爹说吗?”
李曼没有吭声,脸上仍是倔着劲,看来并没有认为自己刚刚那样有何不妥。
叹了口气,李曼的娘转而向已经气得两眼通红的村长:“你也是,闺女受了欺负,你却只知道埋怨她,眼下不是抱怨孩子的时候,咱们得坐下来商量商量这事儿怎么办才好。”
李曼的娘也生气也着急,可是遇上这更生气、更着急的父女俩,她不得不强压下心头的火气和烦闷,总不能家里三个人都只顾着生气吧。
“还有什么可商量的?回亲这事儿不能就裴家那小子一动嘴皮子就算过去了,得让裴家老少登门道歉!”
这时候的婚姻都是父母和媒人来定,退亲当然也需要双方父母和媒人来协商。但其实吧,裴李两家说破天也就是口头上商议,口头上定亲原本也就没有律法上的约束力,地道乡里人说亲自然没那么讲究,口头上商议定了,南方送了聘礼、请了期就等着亲迎了。
但是李曼家和普通村民不同,不仅仅爹是村长的关系,更有县丞姨夫的身份抬高了层次,定亲是比得要聘书的,一旦下了聘,那想要退亲就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