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退亲,简直欺人太甚!莫不是在欺负女方家里没人不成?!”
显然,栾夫人对于这件事是动了真气的,的确也没有这样的道理,这不是耍人玩吗?
李曼心里暗道好险,幸好裴华重诺守信,没将旱莲池边的事情说出来,不然姨妈可能就未必像现在这样这么坚定地站在自己这边,可另一方面,对裴华的喜欢更进了一步,若是裴华一遇到压力就转脸说了曾经许诺绝不对第三人言的事情,那倒是自己看走了眼。可再一想,又恨他对自己的无情,昨天夜里想着这些裴华对自己的再三拒绝,捏着被沿咬着牙,无名之恨恨不得咬碎万物。
就这样又是情形、又是爱慕又是愤懑,李曼纠结在这几种矛盾的情绪里无法自拔,手中的帕子被扯得变形。
村长听了栾夫人这番说词,叹了口气,“可是,若不这么办,又能如何?”
从进门就没开口的李曼娘此时开了口:“有什么难办?那小子如今的这些体面还不都是我们给的,若是这亲事最后果真成不了,让他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扒了他的衙役服,回村里种地去!”
不过才一日的光景,李曼娘仿佛已经熬了好几天,白头发都要多长出两根。
栾夫人睨了眼李曼手里变形的帕子,“小曼,你同姨妈说,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