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缘分了。”栾夫人自己也看中裴华,因此李曼娘提出要将裴华赶回去种地的时候,她没附和,若真那样,这孩子还真可惜了的。
李曼喜出望外:“真的吗?姨妈?你预备如何劝裴华哥?”
“响鼓不用重锤,我猜那些个劝他的话裴华怕是听得耳朵生茧子了,听腻了,也听烦了,我就是去说,也未必管用,我去同你姨夫说,让他出面劝一劝。”
栾夫人说着站起身,理了理万字不断头图案的锦缎夹袄因为坐着而起的折痕。
李曼正巴不得她姨妈这一句话呢,立马跟着站起来,冲着过去抱着栾夫人,摇头晃脑:“姨妈,你真好!我该怎么谢你啊?”
一下子又想起刚刚姨妈还在理衣服,立刻蹲下身,小心地帮栾夫人的缎面夹袄从前片理到后片,一丝皱褶也无。
她爹和她娘在一旁看着直摇头,这丫头,真是疯魔了,何曾在学过这伺候人的事儿?为了那臭小子,无师自通了。
“姨妈不要你谢我什么?只要你一句话。”
李曼仍蹲着去抚膝盖那儿鼓出来的纹路,声音轻快:“什么话,姨妈你只管说罢。我都依你。”
见她又如同自己所料一口答应了下来,栾夫人勾了嘴角:“若是连你姨夫出马,那小子都不依,你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