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扯我做什么?”裴大娘心里着急柱子,恨不得能立刻到了医馆才好,不耐烦地挣脱裴勇拽着的袖子口。
李菊花也埋怨:“你这个人,轻重缓急都不分?墨迹什么呢?还不快走?”
没法儿,裴勇只好有些吞吐地小声说:“娘,你快去取些银子来,去医馆没银子怎么成?”
裴大娘和李菊花狐疑道:“什么银子?上次不剩下好些吗?”
她俩都以为上次那三两银子只花了不到一两,下剩的都在裴勇那边,而这两次换药裴勇的确也没朝家里要银子,她们哪里知道上次剩下的二两多银子都在裴华那里呢,回来后说是县丞来找,那么多糟心的事儿,裴华忙乱之中压根没想起这茬来,何况家里又不是没银子了,下次回去再给娘也是一样,而裴勇这里他也不敢说出实情,知道这婆媳俩知道后又得闹上一番,而两次换药人家井大夫因为同裴华相熟的缘故,换药压根也没要银子。
可这次发热肯定得付银子的,可瞒不住了。
只好硬着头皮编:“上次井大夫就说了发热这事儿最是麻烦,万一不够……”
李菊花和裴勇都一起生活了多久了?再加上自己的男人,老实巴交,结结巴巴、鬼鬼祟祟,她能不看不出来他在心虚?
“放你……”李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