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心里极度无语,那里裴大娘搂着柱子追问到底怎么回事儿,柱子抽抽噎噎的,不过断断续续两句话,裴大娘就明白了,赶忙撇清干系:“苏先生,这事儿可都是那表姊妹两个撺掇的……”
不管谁撺掇的,苏岳也没那心情去求证,打了个招呼抽身离了屋子,裴勇夫妻俩已经拉了燕子在堂屋,苏岳一路无阻,离了裴家。
裴勇眼瞅着苏岳离开,想要追出去陪个不是,却也没那个脸,狠狠拍了下腿:“你看这事儿闹的!”旁边的燕子哭得更厉害了,李菊花这次是里外不是人,花时间赔小心,阖家埋怨,还得罪了苏岳,悔得拍了自己一个耳光,“活打了嘴了,多管什么闲事。”
燕子没法儿呆下去了,李菊花当天下午又将她送了回去,一天倒有大半天在赶路,到了表叔家又被表婶娘埋怨了一通,“没有金刚钻就别瓷器揽活儿,这算什么,拿我闺女出丑取乐去了?”一口热茶没喝上又往回赶。
晚上上了炕只嚷嚷着腿疼浑身骨头疼,夜里睡觉直哼哼,裴勇本来埋怨的话也没了大半了,只嘱咐她以后少干这些事儿,消停些好生过日子比什么都强,至于李菊花,光听见她裹了裹被子,没好气嘟囔了两句晦气,接着睡觉去了。
一下午家里闹得沸反盈天的,裴华在自己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