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有时间就够的。
就如同李曼误解了裴华,当李曼因此发起脾气来的时候,裴华也颇为愕然。
“不怪我?那意思还得谢我了?!”嗓音突然尖锐起来。
裴华蹙了蹙眉,人来得突然,情绪来得也莫名。
不等裴华吭声,李曼推搡了一把裴华:“不让我进,我今儿还偏进去瞧瞧!”
毕竟腿伤未愈,且又是不妨之下,裴华被推得趔趄了一下,李曼已经进了屋内,摆设和平时一样,也不一样。
仍是之前简简单单的床和桌子,但是氛围大不相同了。
火盆里的炭烧得红彤彤,床上是新换的厚褥子,蓬松柔软,同屋外头白惨惨的严寒一对比,暖和舒适。窗台上也不再是光秃秃的一片,不仅擦拭地十分干净,还多了摆设。不是冬日里人们常折的梅,而是两三枝金银木。木本的枝条遒劲老怪,枝条上小小粒的果实点点红韵,颇有意趣。
这种摆设,村子里除了杜芊芊再没第二人。起先杜芊芊还真不太十分辨认得清,只觉着看样子很像茱萸,还是樱子告诉她,这叫金银木。长着深红透亮的小圆珠子,或两个并作一排、或三四个攒成一小簇,镶嵌于枝头,与苍绿的叶子互相映衬,虽不起眼,但很是有趣,随手从枝密处折了几条,樱子见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