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死必有后福”,又夸南子娘的卤煮下水做得好、自己有几日不吃就想得慌。
“芊芊,这个伙计是什么人?话比我还多呢!”樱子同杜芊芊拉着手说着悄悄话。
钱掌柜见着裴华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关于腿伤的话,只亲热地拍了拍肩膀,带了大家伙儿去了二楼的雅间。南子娘和季桂月几个并没有什么出入这种场合的经历,显得有些放不开手脚。
“大家自在些,今儿也没旁人。”
偌大个和盛就裴华他们这帮人,真正意义上的包场了。
“丫头,来了城里也不来给我拜个年?”钱掌柜笑着问杜芊芊。
“正月里头您这么忙,我可去哪儿寻去?”
“来,这就是你的小侄儿吧?”钱掌柜从杜大山怀里将安安抱过去,“嗯,不错,这娃娃是个撑得住场面的!”
安安很给力,没有怯场,被一个陌生人抱着不仅没有哭,还抬起手去摸了摸钱掌柜的胡茬,逗得钱掌柜哈哈笑,同南子娘给的那个一样,红线串上了几十枚铜钱,仍旧挂在安安的脖子上。
压岁钱,寓意比钱更有价值,钱掌柜办事有分寸,并没有出手就是银锭子或者银豆子,收的人乐呵,给的人尽兴,唯一和南子娘给的那串不同的地方,就是形状精致了些,串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