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是为了自家三小子求亲而来,其他人自然会有意无意多提一提,就有一个夫人问着李氏。
“是。去年一冬竟也没怎么有空在家呆着,光顾着四处跑了,到了腊月二十九、三十的承望才得了闲好好一家人坐下来吃顿团圆饭。”李氏嘴里尽是抱怨,但语气里骄傲和满意是掩盖不住的,自家本来只是小门小户,如今的这些家底都是老两口一步步经营来的,耳濡目染的关系,家里几个孩子都很上进。
纨绔子弟在她家还真一个没有。
“你真是好福气,几个孩子一个比一个争气!”这种宴席,用后世的俏皮话来讲,不就是个商业互吹的场子吗?“三小子走南闯北也算历练出来了,小小年纪不容易。”
李氏客气了一回,很懂得自夸的分寸和尺度,没有一味在儿子能干的事儿上做文章,在座的有这么一两位夫人家里不乏好吃懒做或者醉卧烟柳的儿子,说多了怕引起反感,将这些儿子上进能干的话丢到一边,另起了个头,挑些儿子在外的听闻见闻讲与众人听。
“……幽州这地方离我们虽不太远,但种的庄稼和咱们可不一样。既不种稻谷、也不种苞米,地里一色都种油麦。那油麦干净得很,在地里就和水洗过似的,溜光水滑。”
这些夫人平日里聚在一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