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地同大家伙儿一同上路了。
结果当天下午其他人都走了,独留下了杜小芹一人,妞子既想跟着大家伙儿回去好等舅舅,又不敢离了娘,想了想,还是留在娘身边比较好,留也好去也罢,她怎么样除了杜小芹没人在意的,临回去前彭小妹的婆家又抓了些干果年货给怀了孕的彭二壮媳妇儿,东西自然是冲着杜小芹留在家里干活儿给的,大家彼此留着些脸面没有说破罢了。
这一留,噩梦就来了。
杜小芹开始没日没夜地干活儿,彭小妹婆家的几个孩子,不拘比妞子大还是比妞子小,不仅不乐意同她玩儿,见她靠得近了还会去推搡她,本来么,孩子因为从出生无生存能力需要仰仗大人的鼻息,是最会察言观色的,彭小妹起着头地欺负妞子,其他孩子不过几个时辰就学会了抱团合起伙来欺负她。
于是,就和在彭家一样,杜小芹到哪儿就将妞子带到哪儿。屋子的事儿忙完了还不算,彭小妹索性又让杜小芹将家里的被褥床单,不拘是哪个季节的,统统拿出来浆洗一遍,灶台底下积年的锅底灰也让杜小芹爬着给掏干净了,这东西专治小孩儿拉肚子,只不过清理的时候又累又脏,年前自己懒得弄,这下子可算找到冤大头了。
最后小到大人小孩儿的衣服缝补都一并交给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