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村,生出了多少稀奇古怪?!”
这话说到李曼心坎里去了,脸上露出了些笑模样儿。
李曼的娘注意力却不在这上,和离这事儿多么得骇人听闻,居然自己村子里闹出了这档子事儿,而且还是平日里最懦弱、最无用的杜家大闺女,奇道:“杜小芹嫁的那个男人听说可不是个好缠的主,他能同意?”
“可不正是不同意么!闹得那叫个鸡犬不宁!”将后头的那些个闹剧二一添作五地添油加醋说了一遭儿,特别是彭大壮临走前放的那几句狠话绘声绘色地学了一遍,听得李曼的娘连连摇头,“这叫个什么事儿啊,再怎么这杜家也过分了些,将嫁出门的人带着孩子留在娘家不让回去,还要和离,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那妇人得了这口风,愈发来劲,上下手相叠起来拍得“啪啪”作响,“可不是这么个理儿吗?我在杜家院门外头瞧得真真儿的,那和离两个字就是芊芊那妮子提出来的,她姐还没怎么着呢,她却冲在了前头,这主意我瞧着分明就是她出的,看上去甜津津的没出阁的大姑娘,实际上少说也得有个一万个心眼子。”
李曼听得更加得了趣味,屈尊降贵地将桌上的精巧点心往那妇人那里推了推,“婶子,别光顾着说
,尝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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