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好,教儿子做烟斗!”季桂月好笑道。
杜大山嘿嘿乐道:“做烟斗咋啦?一般人还做不来,斗窝大小深浅、烟道宽窄高低,里头讲究可大了,做得好了,让人一叨烟嘴立刻唇喉就能感受到烟气通畅,要不然烟油子倒流,一嘴苦辣…”
说得兴致高昂,显然这一批烟斗做得很成功,杜大山完全沉浸在成就感中,季桂月瞧着自家男人这般高兴,她当然也跟着高兴,不过嘴里却仍不忘了打趣,“我瞧着你是要疯魔了,整日价烟斗烟斗,快歇了,将这碗杏仁豆腐吃了,大妹和小妹一齐做的。”
裴华一走进来就看到这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
“华子…”杜大山正要招呼,可是裴华等不及了,“哥,芊芊呢?”
杜大山一直泡在木匠房里,并不清楚,瞧着裴华挺着急的,“咋了?出啥事儿了吗?”
“没有,就是找她说几句话。”裴华面上含笑,也的确不是有什么坏消息的样子。
“她们姐俩领着妞子在屋后的新垦菜园子里忙呢。”季桂月给他指了条明路。
裴华得了信儿,同房里人匆匆打了招呼,扭头就奔了出去。
“这是有啥急事儿啊。”杜大山还是有些不放心,季桂月将他手里的碗举到他嘴边儿上,“你就放心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