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使什么坏。
季桂月是个爆炭直肠子憋不住话,“彭大壮,你到底想干啥?别娘们儿唧唧的,叫人瞧不上!”
“妹子,你瞧。”彭大壮叹了口气,“如今我说的话,也没人相信了。”
昨日之因、今日之果,那还不是你自己作的?杜芊芊心里翻了个白眼,“姐夫,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难为你还肯叫我一声姐夫,就是这声姐夫也叫不长了。”
嗯?这是有戏了。
“进屋坐下来说罢。”既如此,那万事好商量,杜芊芊倒了几盏清茶,又切了一小碟的火腿,是去年入冬后腌制的,叫冬腿,这个时候猪刚贴完秋膘,正是膘头肥足的时候,是火腿之上选,火腿行庄里经验老到的师傅随身携带一支削尖的竹扦子,只要将这竹扦子往火腿上一插、再抽出来使鼻子嗅上一嗅,就能分辨出火腿的品质老嫩及腌制是否到位,是旧年钱掌柜从南边儿鄞州火腿行庄带回来送了一条过来,殷红柔曼、既酥且嫩,品着比本地的倒是多了几分好滋味,据说是用海气晒后的大籽盐揉
搓腌制的缘故,总之又托钱掌柜南下的伙计多买了两条回来,与清茶同食,倒是极好的晌午茶。
彭大壮没吃过这样式儿的,捻了一片儿,果觉满口香,有心想着大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