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脑袋都快炸开起了花。
刘福旺长时间的沉默,让子找到了理由,正大光明的方式,同郑氏好好的把“理”字说清楚。
二儿子死了,四儿子也死了,剩下的三儿子和五儿子,成了别人口的门女婿。统共剩大儿子一家,还要自己作往外推,郑氏真成了不作不会死的典型代表。
“人要脸、树要皮,你老到好,越老越不是个东西了,议了亲定了日子,这回开始伸手要聘礼,老脸还要不要了?”子顾不得什么礼节,她发现用正常的语气,同郑氏讲道理是不通的。
“刘子,你目无尊长,你该被雷给劈死。”郑氏的目的是不想让刘菊花嫁人,心里不痛快的人,见不得别人幸福美满。
哪怕是自己的亲孙女,郑氏也不愿意看到她嫁到好人家,做好是嫁给别人当填房,才能如了她的意。
“麻烦以后请叫我子,因为往后我随娘姓。”子坚决的态度说着话,她受够了因为一个姓氏,被郑氏一而再再而三的拿捏,“这个刘子,真不稀罕。”
“你,你敢、反了不成?”郑氏没想到子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她眼里的家姓,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事,“你这个贱丫头,当初应该一把灰给送走。”
“可是你当初没送,现在也送不了。”子不吃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