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她也是对华国医药界有杰出贡献的人物之一。
“哎呦,小鱼儿来啦,快过来坐,今天都是自家人,你千万别拘束,想吃什么就跟奶奶说。”季老师的爱人宋老师热情地说。
自从知道了金小鱼家的蛋糕店租了她外甥女崔艳艳的店铺,她就隔三差五过去买蛋糕,还自发地在他们学校退休教师圈子里以及她们小区的住户那里免费替他们宣传,仅她一个人发展出来的固定客户都超过了五个。
“宋奶奶,我保证不客气。”金小鱼笑得眉眼弯弯。
“哎呦,这孩子又懂事生得又漂亮,你们两口子可真是有福气。”宋老师感叹道。
“您家里的孩子都有大出息,要说福气,我们可比不上呢。”金妈妈笑着奉承一句。
“唉!他们呢,太有出息了点儿,除了逢年过节,想见一面都不容易,这不,我闺女原本说好了要回来给我家季老师过七十二岁生日的,结果临时有个研究课题要去法国,就回不来了。
老大倒是坐飞机赶回来了,可明天一走又要飞回去,说是要忙着去研究什么sars病毒。
孙子和外孙女都在大学里读书,这不年不节的也回不来,就剩我们这帮老家伙聚在一起。”宋老师继续叹息。
“行了,别那么多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