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视线里的姚锦江被一道颀长的熟悉身影遮住，金小鱼才回过神。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场地里的舞台灯也逐一亮起，背着光，来人的轮廓都柔和下来，脸上带笑，直望进她眼底。
眼前的人穿着黑色西装白色衬衫，并没有刻意扮成谁，但一入眼，就叫人挪不开目光。
直到身影走近站定，金小鱼耳边属于外界的嘈杂声音才再次响起，她这是第一次见傅凯旋穿正装，虽然还年轻，但丝毫不见违和，就像书中走出来的贵公子，矜贵优雅极了。
金小鱼意识到，这已经不是初遇时那个倔强冰冷的少年了。
深吸一口气，金小鱼笑了出来：“我说你，走秀呐，大晚上的给谁看呀。”
其实金小鱼看到了，很多人都在看傅凯旋，尤其是女生，甚至有人张着嘴愣在那里，更有就想上前来搭话的。
只可惜，此刻傅凯旋的眼中，只有眼前这只高贵的黑天鹅。
傅凯旋轻轻一笑，开口：“你能看到就够了，本想着化装舞会，只穿西装可能不太合适，但医科大的活动已经把附近租衣服的店都掏空了，我只好挑了套西装，不难看吧？”
金小鱼看出了傅凯旋眼底不易察觉的忐忑，终于在他身上找到了一点过去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