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和我说,我这个村长也出把力。”
“我困难了会和你说的,你放心。”
“都说先富带后富,我们村是有了你,才出了好些个有文化的孩子。”村长满是感慨。
裴闹春只是喝着酒:“能帮就帮,我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渺小的。”
酒足饭饱,到了散场的时候,主桌上已经东倒西歪,唯有裴闹春还坐得笔挺,看起来挺好,一直到苏秀珍过去要喊丈夫离开,发觉丈夫有些迟钝,才知道原来他不知何时也醉了。
初晴和秀珍一左一右地扶着裴闹春,回去的路走得挺慢,村里没安几盏路灯,摸黑前行,只能降低速度。
“爸,你刚刚说二爷爷家的叔叔伯伯怎么了呀?”路上太寂静,裴初晴开口就问,她有些好奇,如果在以前,她决计不会和爸爸开口问这个,现在关系好了,便也畅所欲言。
裴闹春醉了,格外坦诚:“你二爷爷家有三个儿子,我们四个从小一起长大,也是一起穷过来的。”他随手指了前面的小水沟,“以前村里穷的时候,我们一起偷偷到水沟摸泥鳅……”
“你爷奶供我一个就不容易了,你二爷爷他们供三个更是难,小学刚读完,你大伯伯就去学木匠了,二伯伯帮着家里种田,三叔叔倒是和我一起往上读,读到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