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相处过几次,爷爷总是抱着他,反复地念叨,告诉他千万不能和爸爸学,他渐渐将裴氏集团当做自己肩头的责任,也对那个毫不负责,只知享乐,劳累爷爷的爸爸产生了些许隔阂感。
到了裴少阳高中的时候,裴正雄也已经是七十的人了,身体大不如前,小的没长成、大的用不了,集团不可一日无主,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裴正雄顶着病身坐阵,不得不强压着儿子回了家。
原身早就胡闹惯了,哪怕亲爹生病,也只举着当年父亲的保证,说只要有了孙子,不再管他,又说要请什么外人来帮忙经营,满口胡言乱语,把裴正雄气得血压飙升,直接晕倒,这回原身是不想上也只得上了。
原身进入集团里,闹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笑话,开会睡着、被人挤兑没听出来、约着集团主任到外头飙车、去酒吧玩,被对方老婆千里杀上门,甚至还开了合作方女总裁的玩笑。
裴正雄刚好转没多少,听到的就是一个接一个的坏消息,他顶着病体回到公司处理起事情,打发原身离开,他是不敢再让原身碰集团一个手指了!
裴少阳那段时间,一边读书一边照顾爷爷,他听着下属说他爸爸在集团里做出的荒唐事,看着爷爷睁着眼手指颤抖睡不着的样子,对他的爸爸失望透顶,他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