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不太满意,以往老裴算是朋友里配合度最高的,说喝就喝,说完就完,可最近不一样了,想找个人都难,像是今天他也约了好一阵才约到人,“咱们兄弟,多久没一起玩了?你这算什么。”
“你也知道老郑,我现在搞那博物馆忙呢。”
“借口,都是借口。”老郑心情极差,“我这度假山庄不也托人管了吗?搞得好像什么都得亲自去做一样。”
裴闹春正色,语重心长:“老郑我也和你说心里话,你知道我这些年胡闹的时候多了,没什么顾忌,连儿子都不管,儿子现在出国了,我心里头挂念,再说,我也不想再起什么芥蒂。”
“做好防护就得了。”老郑不耐烦,“你不就是怕给你儿子找后妈吗?你看圈子里,除非自己想的,哪个真的有私生子了?是这个道理吧?”
裴闹春沉默。
老郑又继续讲道理:“你也知道,咱们出来聚会能玩哪几种,不就是吃喝玩乐吗?你这久不和大家一起,多不合群?你汽车博物馆也得人照顾是吧?”
“倒也不用。”裴闹春回得挺有底气,“我亏得起。”
这话倒是挺实在,老郑认同,他又说:“可兄弟,你这太不对劲了吧?你又不是出家了,至于吗?我不管,今晚你就给我留着,要是你儿